我保持中立:
在以下方面保持支持 美国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OHSU)的研究者通过CRISPR技术,完成了单细胞胚胎的DNA的基因编辑实验。美国原本是极其反对基因编辑的,如今首次对人类胚胎进行实验,这一研究,将“是否应该为孩子设计基因”这一话题又推到了争议之中。 这次的基因编辑研究取得了两个突破,首先是此次实验的实验量比以往其他国家实验胚胎数更多;二是得出了CRISPR技术能够一定程度上纠正导致遗传性疾病的缺陷基的结论。那么也就是说,我们选择为后代进行基因设计的时候,风险性大大减少,是否为后代进行基因设计,或许不久就将成为准爸爸准妈妈的抉择。 无疑,基因设计有很多好处。最显然的当然是许多遗传病家族最关心的问题:它能从根本上消灭病因,使有遗传病的基因变得正常并且遗传给后代,从而使后代再也不必接受遗传性疾病的折磨。为人父母,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因为遗传,从出生伊始就得背负得病的残酷命运,而这一技术,无疑使得他们有一个令后代不再重蹈覆辙的机会。同时,对于人类而言,这可能意味着我们对抗遗传疾病的一大步飞跃,更多人能过上健康的优质生活,对促进社会发展、生产力提高也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 那么,没有遗传性疾病的准爸爸准妈妈们,又会不会对自己的孩子进行基因设计呢?假如你发现你的孩子可能不太完美,比如身高可能会比较矮,长得不是那么好看,体格并不算得上健壮,智商可能只能算中庸,这时候,你会忍得住不为自己的这个孩子设计一个相对“完美”的基因吗? 作为父母的你,体验过美人与丑人将受到的不同关注;也清楚地知晓在这个知识经济的时代中智力的重要性;如果你是一名成功人士,你也许会希望孩子能够与你一样体会到实现梦想的快乐;如果你还是一名历经磨难与潦倒、或是遭受歧视与不公的中低收入者,相信你并不希望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因为先天条件而遭受种种艰辛,你会希望你的孩子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对吗? 如果我们把“设计基因”的门槛设定得很高的话,那么相贫穷的家庭将难以为自己的后代设计基因,而富人则几乎能够使自己的每一代都保持无论是外表还是内涵上的完美,阶层固化将会长时间持续,这无疑是不公平的。那么,如果把“设计基因”的门槛放低,使大部分人都有机会对自己的孩子进行基因设置呢?那么,世界上最后会不会都是长得好看的、体魄强健的、智商极高的人?尽管后天教育也会影响一个人的综合能力,但对与贫穷的家庭而言,他们的子女挑战富人权威的成功几率无疑比以往更大了,富人能容许这种技术威胁自己后代的利益吗? 可见,即使基因能够设计,恐怕这一项技术的推行也会有不少的困扰。但无论如何,这项技术必定会推动人类的进步,但应该如何权衡其使用,仍待进一步探讨。 2002年2月份美国芝加哥一所私人诊所宣布在一年多以前诞生的一位女性“试管婴儿”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她的父母并没有不孕症,但是33岁的母亲携带有一个致病的基因,使得她在几年之后将会患上阿兹海默症。阿兹海默症一般在老年才出现,但是个别的人(大约占阿兹海默症患者的百分之一)由于携带致病基因,在30-40岁时就开始发作。这位母亲的姐姐也带有该致病基因,在38岁时即出现了老年痴呆症状。为了确保这个致病基因不遗传给其子女,这对父母接受了体外受精,并在将受精卵植入子宫之前做了基因检测。几年之后这位母亲将会无法照顾其女儿,甚至可能不会认得其女儿,其女儿小小年纪就会目睹其母亲的健康状况恶化、死亡,无法享受母爱,这是否太残酷?其实评论者问的是,让患绝症的人生儿育女,是否合乎伦理,而不是用基因检测的办法帮助有遗传病的父母生下健康的子女是否合乎伦理。如果我们同意有遗传病的父母也有生殖的权利,那么让现代医学技术避免致病基因的遗传,似乎是无可厚非的。 如果我们知道了某种等位基因的携带者在四、五十岁时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得癌症,在今天,我们一旦从受精卵中检测出致病基因,所能采取的措施只能是将那个受精卵抛弃。但是在将来,我们有可能能对受精卵进行基因疗法,将致病基因置换成正常的基因,使其健康成长;我们也有能力改变正常的等位基因,比如将金发基因改成黑发基因,反之亦然,甚至能对下一代实施遗传工程,引进优良的基因,比如引进能增强免疫能力、记忆能力或抗衰老的基因。 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像有遗传病史的家庭,避免下一代遗传,利用佳学基因的基因检测加体外生殖技术,就能生产完美宝贝! 随着遗传技术的发展,对这些问题的解答越来越迫切。伦理问题与科学问题不同,难以有明确的答案。但是科学技术的进展在提出新的伦理问题的同时,却也有助于我们了解某些伦理问题的实质和寻找答案。在现在我们基本上还处于提出问题的阶段,不要贸然下结论,更不要迫不及待地关上某扇科学研究的大门。 |